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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玉在探索和發展人體畫的過程中,從不曾輕忽了身為中國人所特有的感性。他運用高明的書法技巧,文人的抒情風貌,並結合大量的中國式圖案,匯聚成一種獨特的藝術風格,透過他這樣的一位現代畫家,對當時的藝術潮流作了最佳的詮釋,並發揚光大。
常玉的靜物畫,尤其是「花」,在他一生的作品中佔極大的部分。常玉在鄉愁裡完成了一個自己夢想的國度。這個國度有春日繁花,有回憶不完的富貴華麗,也有繁花落盡以後的淒滄寂寞,不可言喻的孤獨荒涼。——蔣勳
在常玉的生命中,動物是一個持續不間斷的存在,出現在他早期與後期的繪畫當中。常玉早期所描繪的動物均單獨出現在畫布上,除了迷人之外並沒有太多其他意涵。到了後期,這些動物找到了屬於牠們的獨特定位,在常玉已趨暗沉的畫風中成為主角。常玉深知存在的不穩定性,這樣的構圖可能是一種隱喻。——Jonathan Hay, “Sanyu’s Animals”, Sanyu: Language of the Body
常玉的風景特有一種飄零之感,有別於裸女的生之喜悅;東方的形式散落在西方現代的色彩之中,在紛繁豐華之間,夾帶著現代人的漂盪。只是這一回,波特萊爾筆下的閒晃行人(flâneur),遠從中國漂來,流落在巴黎。—— 劉巧楣